安阳一付华丽浓艳的皇家派头出现在晚宴上,她亲热地牵着锦姝的手,而锦姝不但不排斥她,两人边走还边说着什么,看起来亲密而融洽。
老夫人心里一沉,看得一定要用明清的办法了,要不然等到人家心愿得呈就晚了,她和裴家之前费的那么多心血全落空了,明清的前途也完了,她对明清使个眼色,然后才笑呵呵地站起来行礼请安阳入席。
明净也看明白了形势,他也插不上手,也不想插手,反正大哥不是那么任人摆布,老夫人也不过坐任她如愿以偿,且让她们斗去,只要锦姝高兴就行。
明清自安阳进来那一刻就直勾勾地盯着安阳,一付一见衷情的样子,安阳刚入坐,他就站起来从丫头手中抢地茶壶给安阳斟茶,老夫人介绍说这是二子明清。
安阳显得对相貌堂堂态度殷勤眼中对她似有倾慕之意的明清很有好感,又见明清斟了茶就站在她身旁,一付如见天人的样子,不由得嗤嗤笑了:“谢二爷太客气,让丫头添茶就行,二爷快请入席吧!”
明清仍是痴痴地看着她,深情地说:“郡主在我谢家人眼中自是高贵不凡,明清初见郡主如见天人,别说为郡主添茶,就是马前鞍后供郡主使唤也心甘情愿!”
安阳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正待夸奖他几句,林心慧轻哼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大家都听到了,明清有些讪讪地坐下了,安阳还未发话,老夫人命令开席。
几杯酒下肚,明清又故态复萌,看向安阳郡主的眼神更加痴迷,仿佛看到绝世美女一般。安阳虽有些恼他无礼,但心里还是很开心的,明清索性端起酒杯来到安阳身边,恭恭敬敬地说:“郡主,明清诚心诚意敬郡主,请与明清共饮一杯!”
安阳端起酒杯,怀着一种猫戏老鼠的心理谑笑着说:“二爷若是诚心诚意,你饮三杯我饮一杯,如何?”
明清如沐春风地说:“但得郡主开金口,别说喝三杯酒,就是喝凉水,明清也甘之如饴,好让郡主知道明清的诚意不掺半分假!”
说完端起酒杯连干三杯,安阳轻笑一声饮了一杯,其他人也一一上前给安阳敬酒,而明清就那么一直在安阳对面执着杯,痴痴地看着安阳,一晚上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一旁的林心慧早已拉下脸来,明净由自顾自吃喝着笑看这一场闹剧。
晚宴快结束时,明清已经彻底喝多了,他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安阳身边,口齿不清地说:“郡主,明清看你如同仰望明月,明清虽然配不上郡主,但是一片倾慕之心日月可鉴,若郡主有用得上明清的地方,明清万死不辞,但愿郡主勿嫌明清身份低贱,明清为了你连我那老婆都休得!”
话说到这份上,满室皆惊,林心慧哇地一声哭着跑了,二房的几个孩子大的追小的哭,闹得不可开交。老夫人赶紧令明净去追,明清还是醉熏熏的样子说:“她跑什么?她这样的女人给郡主提鞋都不配!也不瞅瞅她那样子,我就是要休了她!我就是喜欢郡主!郡主!郡主……”
明清说着已经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任是安阳郡主脸皮再厚也撑不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坐在那里发呆,被一个妻妾成群儿女满堂的男人惦记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得意而是厌烦了。
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令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扶他去睡,又神色不明的对安阳说:“犬子无礼,对郡主多有冒犯,还请郡主勿怪!不过此儿是个痴人,若起了意,就不到手不罢休,还请郡主看在老身的面上不要怪罪他。”
又转过身说:“令人去传管家,就说二爷癫狂无礼一再骚扰郡主,让管家明早派五六位力壮的家丁守在他房门口,不许他离开房门一步,等郡主走了再放他出来!”
安阳正待告辞,明净匆匆赶回来,愁眉苦脸地说:“二房闹得不成样子,大嫂回去就砸东西,砸了一地的碎片,谁也拦不住,我去劝被骂了一顿,说二哥都要休了她另娶年轻漂亮的大闺女了,她还要这些家当做什么!二哥更闹得不成样子,扶他睡下他偏不肯睡,只闹着要喝酒,还不住唤郡主的名字,一再说他要休了大嫂,老夫人快去看看吧,我实在没办法,他们都不肯听我的!锦文吓得躲起来了,锦文和锦娘在那里大哭,我根本劝不下!”
安阳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桃花运开的招惹上有夫之妇?她安阳再不齿,也不至于要人家休妻另娶,何况还是一个已有三个儿女又妻妾成群的男人,她根本就对明清无意,她意在明澈,包括她来谢府,包括她为锦姝和明澈做的那一切,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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