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现在恐怕还在午睡,我怕打扰了她休息,这不,叫你出来坐坐嘛,来了省城,总不能不见下老朋友吧。”陈兴笑着道。
“哦,你怕打扰了宁宁午休,就不怕打扰了我午休啊,敢情我是被你临时拉来聊天解闷的,哎呀,男人都是见色忘义,我这个老朋友就是没你的小情人重要啊,你看你一心光顾着替你的小情人着想,就把我拉出来陪聊了,陈兴,你也太没良心了,作为朋友,我不高兴了。”曾静笑着板起了脸,故作不高兴。
知道曾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陈兴也没放在心上,开玩笑道,“曾姐,你这样说可就真的冤枉我了,我这不是想着你当副局长,工作忙嘛,恐怕连午睡的时间都没有,所以就试着给你打个电话,瞧瞧,你不也真的没在午睡嘛。”
“嗳,陈兴,你这下可说错了,你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就在办公室里小憩来着,我是硬生生被你的电话吵醒的,好不容易中午能有一点时间休息片刻,都被你打扰,你看看,你还说你不是见色忘义。”曾静佯怒道,随即笑了起来,“好了,不逗你了,我下午还要工作,你去找你的小情人去吧,我可期待着喝你俩的喜酒。”
陈兴听到这,登时苦笑了出来,喝他跟张宁宁的喜酒?张家那高门大户的,都还不知道能不能看上他这个小老百姓出身的,哪里能有那么容易,陈兴可是经历过一段失败恋情的,当初赵一萍不也是嫌他家庭太普通,配不上她女儿赵晴嘛,硬生生的拆散两人,和孙家结成了一家,双方一个是副市长,一个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按照赵一萍当时那刻薄的嘴脸所说,两家这才是门当户对,陈兴还想娶她女儿,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怎么,你和宁宁的年龄都不小了吧,我看你们郎有情妾有意的,还不打算考虑考虑婚姻大事啊。”曾静见到陈兴的表情,奇怪道。
“曾姐,我和宁宁也就是朋友关系,你在宁宁面前可别开这样的玩笑。”陈兴摇头苦笑,曾静还不知道张宁宁的身份,要是知道张宁宁是省长张国华的女儿,恐怕曾静要惊得连下巴都要掉了。
“朋友关系?我看你们两个是不是自己都当局者迷啊,明明都对对方有好感,就是不捅破最后这一层纸,姐看不过去了,陈兴,这个忙我来帮你,待会约宁宁出来,我来帮你说,要不然你们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当初我和蒋毅也是这样过来的,这种事我比你有经验,你交给我就是。”曾静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说教着,大包大揽的要替陈兴捅破这层窗户纸。
“别,曾姐,您还是赶紧回去上班吧,要不然耽误了您这个大局长的工作,我可吃罪不起。”陈兴被曾静这句话吓得不轻,笑着连连摆手。
“算了,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见色忘义的家伙,现在用不上我了就把我赶回去工作是不是,好呀,你的事我不管了,以后你可别来求我。”曾静笑骂道,看了看时间,她确实也该去上班了,顺势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边走边笑道,“不跟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坐了,太伤我这个朋友的心了。”
“曾姐,晚上我要是没回去,再一块出来吃饭,顺便把蒋哥也叫出来。”陈兴冲着曾静的背影说道。
独自坐了一会,陈兴估摸着张宁宁有午休的话也该起来了,这才给张宁宁打了电话过去,问对方下午有没有空,一块出来聚聚,张宁宁当即答应了下来,她这个省长女儿去不去上班的都无所谓,银行里也就行长一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把她当姑奶奶一样供着,就生怕委屈了她,又或者出点什么事,张宁宁不去上班,那个行长更高兴。
陈兴结了帐从咖啡厅出来,站在门外等张宁宁,不一会,张宁宁坐着出租车过来了,陈兴见到对方的身影,忙迎了上去,帮着付钱,和张宁宁走在路上,笑道,“你这个省长女儿出门还要打车,这说出去估计都没人肯相信,那些个官阶不高,却又喜欢炫耀的官宦子弟要是知道了都得羞惭死。”
“省长的女儿也是人,我也是千千万万人当中的普通一员嘛,出门打车有什么奇怪的。”张宁宁娇笑着,“从小我爷爷可就教导我们不能乱用特权,我们这些当晚辈的可都记着。”
“张老是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他们是从战争年代过来的,度过了那一段艰苦岁月,他们是真正吃过苦的人,也才知道我们国家有今天是多么不容易,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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