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不觉得,冷姑娘在战斗中现太过奇怪了吗?”
眼见整个族中的人不站在自己这一边,凤继楼也不着急,慢条斯理道:“诸位好好想想,你们从战斗打响开始,都是怎么做的?一定是紧锣密鼓地部署作战计划,然后按照计划严格执行。不管诸位的计划是什么,但我觉得,诸位总不会是如此淡定地呆在营地里,等着对手杀上们来。”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觉得这话有点儿道理:“这么说来的话,冷姑娘最开始的那一个多时辰里,的确是太过安静了,安静的不像话啊。”
凤冥绝冷眸微眯:“你们瞎?她从一开始就派出了两只精怪去突袭,这不算部署?”
“话可不能这么说!”凤继楼直直迎上了凤冥绝的目光,虽然被那深不可见底的冰凉目光看的心头发凉,却还是咬牙说出了自己的推断:“派精怪出去,和自己出去,意义不一样。”
最开始跳出来反对冷凝月的那位长老,也出声附和道:“说的没有错,彩燕之所以会在自己的营地里布置幻境,就是为了报仇。而她报仇的对象,不是阿绝就是冷姑娘。”
“如今,阿绝的幻境纪录无懈可击,那么,就只剩下冷姑娘这里了。冷姑娘,麻烦您给我们一个解释吧。”
这些人,明明没理的事情都能搅上三分。
凤冥绝的气息越发冷沉,冷凝月却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后,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视下走了出来。
漆黑却透亮的眸子环顾场中众人一眼,她笑的轻轻浅浅:“证据呢?”
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恼羞成怒,就只是气定神闲地反问。
凤继楼和那位长老均是一怔:“什么证据?你那不同寻常的幻境,不就是证据?”
冷凝月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笑容忽然扩大,十分灿烂:“不同寻常的影像?请问,我这影像究竟有哪里不寻常了?所有内容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没有却一点也没有多一点!”
“不论是王牌还是铁塔,都是出自幽冥族的东西,我拿到它们以后,也没有能力去改造。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守规则!”
那位长老冷哼一声:“你再怎么巧言善辩也是没有用的,你的影像内容就是奇怪……”
冷凝月终于不耐烦了:“闭上你的狗嘴!”
那位长老被吼的一个激灵,随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你敢骂我?”
冷凝月冷冷道:“骂的就是你!”
又环顾四周一圈:“堂堂幽冥族,输不起就直说!我靠本事战斗,靠本事拿积分,这都是影像之中记录下来的事情!如今,你们放着影像之中可以作准的内容不相信,反而因为另外的参赛者的三言两语挑拨,就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依我看,狗都比你聪明!我说你的嘴是狗嘴,都是侮辱了狗!”
随即,冷笑:“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最开始的一个多时辰没有任何动作么?我现在回答你!”
说着,她伸出了手,指尖扫过台下的每一个人,最后,指尖停留在了那位长老的脸上,唇畔微勾,笑得嘲讽:“你们,就是原因!”
“就凭你们的恶劣态度,便是我真的当上了这个族长,今后的日子也一定会是一地鸡毛。我最讨厌麻烦,才不想明知前方是一团乱麻还要往里冲。要不是那十几个队伍的人不长眼,非要冲到我的地盘,还要杀我,我根本不会出手。”
说这话的时候,她周身散发出了凄怨的气息。
众人被这气息一感染,忽然就有点儿怜爱起来这个姑娘。
毕竟,幽冥族虽然看似高大上,幽冥族族民这个身份也好似十分好用,但那是在冥府之中才有的作用。
在本族之中,处处都是幽冥族的族人,这个身份就变得一文不值了。
在这里,有更加森严的等级制度。
城里人和城外人,族长的嫡系子弟与旁支子弟,族长的亲秦圣骨柔与非新生的族人……
每一种不同的身份,都会带来不同的待遇。
尤其是,城外人、旁支子弟和非族长的亲生骨肉的族人,其地位和待遇与另外一波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看到冷凝月的境遇和周身散发出的幽怨气息,那些长期被苛待的族人顿时感同身受。
在奇妙心情的渲染下,不知道哪个族人先说了一句:“凡事都要讲究证据!总不能因为你们是长老,是族长的亲信,就胡乱栽赃人!”
“就是!空口白话就想给人定罪,你们这么办事,怎么让我们相信你们在对待我们普通人的时候,也会秉公处理?而不是把屁股歪到自己的亲信身上?”
“对!我们要求秉公处理!要是拿不出证据,你们就别想为难冷姑娘!”
有了第一带头的人,立马就有第二个响应的,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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