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居然没有门!
我的第一反应是走到那棺材头部对着的那面墙旁,毕竟此前所有房间出现的门,都在那里。这个现象的叠加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甚至形成了某种意识。
墙面依旧是冰冷的水泥,在晦暗的光线之下,将毫无生命地东西夸张到了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我用手从下至上,一遍遍来回摸索着,但除去水泥的质感,没有任何其他的因素组成的东西。
这个事实,让我一度无力起来。
我随后又往相邻的墙壁扒去,继续着先前的动作。
反而是这个时候,想要逃出去的决心,让我不由就冷静了下来。
我起先是用手,但最后,因为摩擦时间过长,手有些生疼,于是改用短刀。
还别说,这刀在手,事情坐起来就方便多了。
我几乎是一道一道从左滑到右。刀尖在坚硬的水泥板上划得“哐哐”作响,与这个空寂的地下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接连将剩余的两面墙也给划了,但墙面上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划痕,却时刻提醒着我,墙体是固定的。
直到此刻,无力感驱使着我贴墙靠了下去,脑子里开始回想掉落失落的情形。
一脚踏空,随后迅速砸落了下来。
我猛然往天花板看去,发现它离地面足有三米之高。刚刚砸落的时候,我意识中出现了两次剧烈的疼痛,看来,我应该是闲砸落在棺材之上,随后才再次往地板砸去的。
如果不是这个缓冲,或许此时我已经受伤了。
结合我刚才掉落的位置,是在棺材尾部偏旁边一点的地板上。这么算来的话,天花板的那个通道,应该在棺材尾部之上。
我忙爬到棺材上,边朝上跳着边甚至右手顶往上面的地方。但因为天花板平滑毫无着力点的,所有每一次,我几乎都是指尖触碰到了墙面,然而却无法对上面的空间进行任何的按压。
这个悲催的现象坚持了几次,我就开始泄气了起来。
我打开背包,发现所有的工具,都不适合运用在这个问题上。一时间的挫败,让我连思路都开始堵塞起来,人不禁颓废了起来。
如果不能从天花板这条道出去,待在这里头,迟早会出事。
因为情况危急,下来之后,我便没来得及注意房间其余的情况。现在看来,这房果然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首先是棺材。此前的棺材,均是黑色大棺,然而这一个,虽然也是黑色,却是小了许多。我还注意到一个特别的问题,这棺材竟是有底座的。
所谓的底座,其实是一层厚约砖头宽的水泥板,而先前的那些棺材,都是直接放地板下的。
我琢磨着这棺材里头可能有问题,于是掏出家伙,开始朝棺材盖和棺身衔接的缝隙下起了手来。
棺盖被揭开后,里头的情形确实让我大吃一惊。
竟是空棺。
这不由就让我诧异起来,既是空棺,为何又会用棺材钉钉死?
众所周知,乡下的一些地方,有的老人会提前准备好自己的寿棺。这一来是为了防止突然离世来不及准备,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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