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时,门被推开,剔羽跟着中年人进来,箫容与脸上一喜,刚想出口,中年人微微摇了摇头,他忙改口道:“赵叔,您怎么样了。”
“我无碍,这姑娘的药真是好用。”
箫容与愣是听出了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可不嘛,疼了他快一个时辰,只是疼痛过去,伤口当真在慢慢愈合了。
“少爷,您饿了吧,快吃点东西。”
箫容与刚想起身,谁知脚还没落地,便又倒了下去。
“你现在还虚弱的很,老实躺着吧。”
箫容与以为她想喂他,刚想开口说不用,结果看她径自走到桌边坐下,赵叔拿着碗过来了。
缓缓呼了口气,还好他嘴慢,要不然又不知会被嘲笑成什么样子。
凌青竹自是不知道身后少年心中的小算盘的,她此时接过了剔羽递过来的纸条,扫了一眼,若有所思。
从中年人的口中得知,这少年是京城里一位富户人家的少爷,而他是管家,两人回家途中遭遇劫匪,钱财都被抢了,还差点没了命。
凌青竹一动不动地听着,眼中丝毫怀疑也无。
至于她和剔羽两人则同样是京城某位官员家的远房亲戚,家道中落,临时住在这里,不日便要去京城投奔亲戚了。
四人身份达成一致,将于两天后,一同前往京城。
箫容与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四人买了一辆马车,刚开始箫容与还跟青竹剔羽两人坐在车里,可随着不断荡漾着的笑声,和某位公子气急却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过了一日之后,箫容与干脆与赵叔一起,坐在外面。
蒹葭山所在的沧州距离京城普通马车要走上3天,此时已经走了一天一夜,青竹靠着休息,剔羽则是时不时掀开车帘,看着四周。外面驾车的两人则是想着回去之后的路。一时间四人心思各异,气愤有些诡异的安静。
“京城里都联系好了吗?”青竹慢悠悠地说道。
“都联系好了,先去云来客栈取了信物,我们便可以直接过去了。”
她从出生起,便从未离开过山门,可她从小便知道门派的使命,能过16年无忧无虑的日子,她也该知足了,以后,不知还会有怎样的狂风暴雨在等着她。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回到墨居,饮一口茶,喝一碗酒。
“姑娘,喝水吗?
箫容与探进身,问道。
青竹望着窗外,神情淡淡的,虽说她往日惯常如此,可他总觉得有些落寞。
那般肆无忌惮的女子,难道也会有让她忧愁的事情吗?他心里正想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下一刻女子转过身,眼里带着往常的戏虐笑意,“我好不好看?”
箫容与气极,他真的是想多了,这人当真是一点小女儿家的羞涩都没有的。这么肆意的女子,怎么会落寞呢?
他钻出车帘,想起玉佩的事情,更是羞愤难当,恨不得马上下车才好。
那日赵叔跟他说玉佩被当作信物,那女子竟然大言不惭地说成定情信物,无论他许诺什么,她就是不给。
不过这象征着身份的玉佩,知道它意义的人也没几个,这两人反正也不知道玉佩代表着什么,况且自己的命都是人家救的,他只好把玉佩送了出去,但绝对不是她所说的定情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