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也只能堪堪和龙飒竔打个平手罢了。
所以月浅宁也就不再卖关子,开口道:“皇上,现下你可曾觉得丹田处有一股暖流,仿佛如沐春风一般,而不再冰冷?”
龙飒竔方才用膳到半途,早已感受到月浅宁所说,只不过没往深里想罢了。
“浅宁,你可是现了什么?”龙飒竔没有惊讶,这话便算是肯定了月浅宁的问话。和聪明人,不需要多费口舌。
月浅宁欣慰一笑,说道:“无事,我不过是经历浩劫之后,有所现罢了。方才拿皇上做了下试验,还望皇上大人有大量,不要责怪我才好。”
虽是这般说,但月浅宁丝毫没有认错的行为,依旧好端端地坐在龙飒竔对面的雕花木椅上,言笑晏晏。
“浅宁,今日可是有嫔妃来你这边闹事?”龙飒竔只当月浅宁是又现了什么好药,也就转移了话题,不再往深处去想了。
月浅宁闻言,语气有些不耐烦,“没想到这等小事,也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去了。底下的人究竟是如何当差的,竟然用这些事情来烦扰皇上!”
“无妨,既然你说没事,那我不追究便是。”龙飒竔方才的好心情突然有些变的低落,便起身离开了泰安阁。
“臣妾恭送皇上。”月浅宁施礼,也回了自己的寝宫去。
其实月浅宁只不过不想让龙飒竔再为了自己出头。
即便他是皇帝,也不可能为了她一个女人,让其他后宫嫔妃都受了委屈。
龙飒竔正是想到了这一层,才会突然离开了泰安阁。月浅宁怕他为了她一人,而得罪其他嫔妃。但月浅宁更怕的是一旦自己沦陷,会成为争风吃醋之人。
既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强求。
这也许就是龙飒竔和月浅宁之间最大的龃龉了。
龙飒竔走后,月浅宁急忙吩咐岚儿拿了纸墨笔砚来。
“岚儿,你去守住殿门口。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月浅宁头也不抬地吩咐着,生怕自己会遗漏什么。
“是,奴婢遵命。”岚儿应声而去。
整个内殿只剩下了月浅宁一个人。除了她奋笔疾书的声音,还有反动书本的“沙沙”响声之外,再无动静。
终于,在月浅宁琢磨了快两个时辰之后,她放下了手中早已开叉的毛笔。伸了个懒腰,自己去床榻上睡了。
一夜好眠,就连岚儿也不敢进来打扰。直到第二日接近午时的时候,龙飒竔来泰安阁,岚儿才匆忙将月浅宁唤醒。
好在龙飒竔只不过是来问问月浅宁的伤势,倒也没坐多久,便离去了。
“岚儿,你按照这个单子,去宫外买三份这单子上的东西回来。”月浅宁吩咐岚儿,“切记,若是有人问起,你只管说是石太医为本宫诊治,吩咐你去宫外采买一些比较特殊的用药便是。”
岚儿自然明白,皇后娘娘做事一直有她的道理。不敢怠慢,换了便装,拿了出宫令牌便急匆匆出了泰安阁。
至于月浅宁究竟现了什么,她暂且不能告诉任何人。此事关系重大,若是走漏了风声,怕是会招来祸患,让月浅宁的打算功亏一篑。
虽说很想与人分享,但月浅宁还是耐住了性子,等着有了成效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