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校尉苦笑着点头:“一点没错,大人你真的闯大祸了,梁师都肯定要派兵营救他的”。
“哎,别没完没了说我闯祸了好不好,这抓都抓了,还能放了不成”武元庆无语的说道。
“没错,要想避免双方开战,我们只能把他放了。”吴校尉脑袋点的跟磕头虫一样。
“凭什么啊,他都要杀我们这边的人了,我们再把他放了,也太有损大唐国威了吧,再说我们有这小子做人质,料那梁师都也不敢对我们动手”武元庆不乐意了。
“大人呐,那姑娘又没死,何必因此抓了这小子惹恼梁师都呢,卑职的职责是维护朔方城的稳定,万一因为这个事情和梁师都打起来,那卑职就是违抗军令的大罪是要杀头的,到那时大人您也好不了”吴校尉都快要哭了。
“那就放了他?”武元庆不甘心的问道。
“放了”吴校尉拼命点头。
“不能放,大人,不能放了他呀,他杀了我爷爷”就在武元庆和吴校尉从土墙上下来,已经准备放人的时候,程处默几个押着年轻人,扶着姑娘到了近前。
那姑娘听到了武元庆和吴校尉两人的对话,哭号着跑到武元庆面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
“什么,你爷爷被他杀了”武元庆惊声问道。
吴校尉眼前一黑,差点晕倒,他知道开战是不可避免了,刚才之所以武元庆有所松动准备放人那是因为他认为没有死人,没死人的时候说服他放人他都心不甘情不愿的,更别说现在姑娘的爷爷被杀,有人死了,再想让放人那可真就比登天还难了。
“是的大人,刚才民女和爷爷在那边摆摊表演杂耍,这个凶手突然出现趁爷爷缩在缸里出不来之际,一刀把爷爷,,把爷爷的头给砍了下来,还要掳掠民女,民女自幼跟着爷爷练武,功夫还不错,打翻了几个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姑娘诉说着惨剧发生的情形,期间数度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泣不成声的姑娘,武元庆心有戚戚,但另一边心中又不合时宜的忍不住嘀咕,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要不是他们想要拿你取乐,早把你给抓了,还能给你逃跑的机会。
不过听着姑娘的叙述,尤其是说她爷爷缩在缸里被砍掉脑袋的情形,武元庆总感觉有点熟悉,仿佛什么时候看到过类似的情形。
武元庆绞尽脑汁的想呀想,可就是有一层窗户纸挡着怎么也想不起是什么时候看到过,直到他视线盯住姑娘那梳起来的乌黑的大辫子。
“我见过你”武元庆一拍大腿激动的说道。
“什么”姑娘泪眼朦胧怔怔的看着武元庆。
“你不记得我了啊,在晋阳,七夕那天晚上你和你爷爷表演缩骨功,有个人看了节目等你讨赏钱的时候却跑了,那个人就是我呀,想起来没”武元庆比手画脚的说道。
“你就是那个不要脸的混蛋”姑娘脱口而出,很显然经武元庆这么一说,姑娘想起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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