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的看了他一眼说:“我可从来没有正儿八经跟别人谈过,都是他们追我,我看不上,所以人家到现在还没男朋友呢!”说话又偷偷的瞅他萧鹰一眼。
“那为什么烦闷呢?”
“这个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你不是说你烦闷之后会痛经很厉害吗?肯定与其有关呀。”
李瑾凝好奇地说:“心情不好就会痛经吗?这是什么个理啊!”
萧鹰中医学的不怎么样,就知道些皮毛,一时还真答不上来,当然他不会在一个少女面前认怂。脑海中立刻搜索少女痛经为关键词的病案,很快找到了一则病案,中医院一位老中医看的,按照上面记载说了出来:“肝郁气滞,经行少腹痛,所以每次来好事的时候只要心情不差就会导致气滞血阻,——对了,你的好事量大不大?”
“不大,就一点点。”李瑾凝红着脸说,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自己的好事,的确让人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种娇羞的样子更是我见犹怜。
萧鹰点点头,脑海中病历跟她的差不多,也是月经量少,腹部胀痛。于是接着说道:“这就对了,因为你气滞血阻,所以月经来得量就少,而且不通则痛,必须活血止痛。经少而少腹痛,此所谓木不条达。”
李瑾凝一脸崇拜说:“你可真厉害,说得一套一套的,我也去看个中医,可是给我开的都是西药,而且满嘴说的都是西医的那一套,挂个中医的牌子,我出来就说挂羊头卖狗肉的。只有你才正儿八经跟我说中医,我相信你,要不你给我开个方子呗!——对了,你要不要把把脉看看舌头什么的?”
“那当然要啦!”萧鹰老气横秋的样子说道,其实是否把脉看舌头对他没半点影响,因为他根本搞不懂脉象,也分辨不出舌象有什么区别。
李瑾凝把手伸了过来,萧鹰也伸出三个手指头,轻轻搭在他的手腕处寸关尺上面,中医手法她还是学过的,都没有错,然后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故作沉吟状,感觉到手指间李瑾凝肌肤十分华丽温润,摸着手感很好。只是不敢摸得太久,生怕心生邪念,赶紧又换了一只手,装模作样摸了一会儿,说:“我瞧瞧你舌头。”
李瑾凝便趴在桌上,乖巧的伸出****。
萧鹰凑过去看,目光过处,见她低开领大半个****都在眼前,顿时脑袋一热,赶紧又坐了回去说:“行了。”
“你还没看呢!”李瑾凝声音带着撒娇。
于是萧鹰只好又瞧了瞧她的舌头。舌头很秀美,淡红色,泛着一层光泽,微微蠕动,就像一只小手在挠萧鹰的心。
萧鹰咳嗽两声,故作正经摆摆手说:“好了,看完了,要我给你开中药方子?”
“当然啦,你给人家看了病又不开方子,哪有这样看病的。”
“可实话跟你说,我是第一次给人单独用中医看病哦,我开的方子你敢吃?”
“你敢开我就敢吃,真要死在你手里,我晚上就到你梦里来吓死你,这样我就有伴了嘻嘻嘻。”李瑾凝笑得花枝乱颤,又觉得自己说的过于亲热,一张粉脸变成了火烧云。
萧鹰把脑海中病历又看了一下。那病人也是十五岁的少女,症状跟李瑾凝非常相似,他决定试试看。不过还是很谨慎的把那张处方上的药看了一遍,没有发现有毒的药或者明显副作用的药,于是就说道:“那行,我给你开方子,你吃药之后如果发现身体不适,马上停药,记住了吗?”
“好,记住了。”
萧鹰开的公司营业范围有中西医全科诊疗,也就是有权给别人看病,只不过他还没有印制他公司的处方单。拿了一张信笺,按照脑海中的处方写了一则逍遥散煎汤,五灵脂、莪术等研末冲服。
金来福给他办了工商执照的同时,还给他报公安机关备案的印章部门雕刻了公章,当下取出加盖在处方上。
写完之后,萧鹰再次审视了脑海中病历记载,三剂即治愈,将处方递给了他说:“只服三剂,不管好与不好,都不要再服用了。”
“我相信你,一定能好,你手段这么高明,把卓然的爸爸的癌症都治好了呢,还有潘建强。我的病一定没问题的,我先谢谢你了,多少钱?”
“算了,你们学生家家的有什么钱?开个处方而已。”
“那可不行,给人看病咋能不收钱呢!”李瑾凝眼珠一转说,“要不,我请你去公园划船,算是付了你看病的费用,然后顺路你帮我一起去抓呀,我怕我抓的药不合适。”
又不让你自己抓有什么不合适的,萧鹰肚子里嘀咕,不过就算瞎子也看得出来李瑾凝想跟她约会。正在这时,身后又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萧大师,这次你可真得帮我了!”
萧鹰和李瑾凝都回头一看,门口站着个女警察,穿着笔挺的警服,威风凛凛,飒爽英姿,正是刑警队女警管玉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