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穿西装的男子之所以这么惊讶,是因为他老婆黄晓打胎两次的事情,他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告诉过,萧鹰根本不可能知道。不过,他自然是不知道,任何人的档案都在萧鹰的脑子里记录的一清二楚,别说她老婆打胎了,就连他老婆什么时候去医院看过感冒,萧鹰都能够准确的说出来,不过,萧鹰自然也不会那么多事,如果真的一件一件把他老婆黄晓去医院看病的记录报出来的话,那这穿西装男子估计会当场崩溃。
就算是医院的医生,也不一定能将他老婆黄晓的病例说出来,所以,萧鹰也根本不想做这些多余的事情,只是告诉这穿西装男子该知道的,而告诉这穿西装男子打胎的事情呢,一是为了让这穿西装男子彻底信服,二是为了借此告诉他,他老婆一直没法怀孕的病因出处。
做完了铺垫,萧鹰也得到了看这穿西装男子惊讶表情之后的满足,萧鹰觉得也没必要再继续浪费大家的时间,便继续说道。
“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也不用多问。如果你想要小孩的话,回去让你老婆停下手头的工作,在家静养半年。”
穿西装的男子在听到萧鹰这么说之后,自然也不想再继续在那里发愣,他想知道的,则是具体有孩子的时间,如果是单纯的静养的话,找医院就好了,这穿西装的男子现在只想给自己这遥遥无期的等待加上一个期限,不然这穿西装男子也不会专门回家取来家里所有的现金。
“我想知道的是”
这穿西装男子的话还没说话,萧鹰便示意他不用继续往下说,而萧鹰则开口说道。
“至于你媳妇怀孕的时间,则是明年的七月。我也就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至于孩子是男是女,给你留个惊喜吧。”
这穿西装的男子在听到萧鹰说“明年的七月”以后,瞬间双腿一弯,跪在了地上,继而用双手捂着脸,开始放声大哭。
可能是他为了这个孩子等了太久了,也可能是他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太多努力,却终日不见什么时候是个头,在萧鹰告诉他准确的日期以后,他原本所有的努力终于有了一个盼头,感觉一直为这个而操碎了的心,终于得以片刻安静。
穿西装的男子也不再去追问萧鹰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媳妇黄晓的这些信息,也正是这些信息,才彻底说服了他,不管萧鹰是何种渠道知道这些信息,都显得已经不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成为父亲的这条路,终于有了一个终点,一个看的着的点。
而这穿西装男子一哭,再一次将人群的目光吸引到了萧鹰的摊位上,而有免费的人气,萧鹰自然也没有去制止这个穿西装的男子,任凭他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萧鹰就足足看着这穿西装男子哭了五分钟,对于这穿西装的男子显得并不怎么短的五分钟,只五分钟,周围便再次有很多想要看热闹的人聚集过来。
看热闹嘛,上到八十岁老太太,下到七八岁的小孩,谁不喜欢看热闹。尤其是这里有个穿西装男子跪在地上放声大哭,这倒是不太常见,自然是吸引来不少来看笑话的过路人,甚至周围有不少的小商贩,纷纷丢下手里的事情,围过来看热闹,看这一个大男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会这样在大街上,不顾颜面,放声大哭。
不过,毕竟是一个经历过社会磨砺的半个老油条,虽然情绪已经失控到了极点,但是,五分钟时间也足够调整情绪。
穿西装的男子在周围人的注视下站了起来,眼睛看起来红通通的,用手抹了一把余下的眼泪,若有所思之后,便从随身带的皮包里翻了翻,然后掏出来一摞钱递给萧鹰。
穿西装男子给完钱之后,便迈着无力地步伐,转身准备离开,而人群也顺势散开,让出来一条刚好容他通过的通道。
就在这时,萧鹰觉得是时候叫住他了,萧鹰总是不会放任机会从手边溜走,便继续说了一句。
“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自己的命吗?”
萧鹰的这一句话就像是如雷轰顶一般,种种的砸在穿西装男子的头上,而鉴于这一会对萧鹰的了解,穿西装的男子自然知道,萧鹰不是一个会说废话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半句废话也不会多说。
穿西装的男子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原本走路就有气无力的双腿,像是被钢钉钉在地上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萧鹰则满不在乎的看着穿西装男子略显松垮的背影,等待着他回头,萧鹰知道他会回头,而他之所以叫住穿西装的男子,是因为在翻阅周兴平档案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则资料:
“2001年,毛兴平因为在工地上巡阅时,原本安然无恙的脚手架突然从高处砸了下来,毛兴平重伤,而因为支付不了巨额手术费和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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