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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会场两边旁听席上几个年轻人,刚开始萧鹰进来的时候,他们神情都有些不屑或者冷漠,而现在听他说出这方子之后,一个个都张大了嘴,不仅惊骇,其中还有悻悻的妒忌。
原来旁听的这几个正是董柜柜的博士生学生,他们一直不服气董柜柜把这位年轻人夸得天上有地下无,所以今天会诊,他们主动要求来旁听学习,其实是想看看这个年轻人是何方神圣,能得到老教授如此美誉。
老花镜点头道:“萧先生果然厉害,这个配方老朽也很佩服。”其实他说这话想表达的是:你的水平已经赶上我了。
老花镜接着叹了口气说:“听到萧先生说了这方子跟我的很相似,我得到了印证,只不过我一直不大明白,我用了跟萧先生一样的方子,但是病人吃了三天的药,病症只是稍稍有些缓解,却感到气喘、神疲乏力,舌苔还是跟先前一样,脉象转沉细。于是我调整了原来的配方,把桂枝减掉了,加了五味子。”
说到这,老花镜又从眼镜上扫了在场众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到了萧鹰身上,说:“请问各位,我调整配伍是否可行?”
萧鹰听到说到了问题关键,摇着折扇并没有抢先回答,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望向了对面的柯云达:“柯教授,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柯云达气得鼻子都歪了,对方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年轻,他已经是六十好几的老教授。对方语气却似乎在跟他探讨而并不是请教,于是鼻孔重重哼了一声没理睬。
在座其他老中医却没有他这种感受,因为萧鹰是董教授请来的客座医生,从身份上跟他平等,这样说话当然没有什么错。何况柯云达先前话语不善,对方还以颜色。也没什么过分的。有几个跟柯云达关系不太好的还嘴角带着讥笑瞧着他。
董柜柜也微笑瞧着他,说:“柯教授,你就说说吧。”
董柜柜这么说了,柯云达当然不能不回答,于是想了想说:“病人年过半百,咳喘二十多年,时间延续很久,身体很是虚弱,因此辛散之剂量不宜过量。所以减掉桂枝而增加五味子是很不错的调整。我先前就想说来着。这方子中应该这样才更妥当。萧先生的方子虽然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毕竟没有考虑到病人年迈体衰和二十多年咳喘这种特殊情况,毕竟不甚如意啊!”
听他这么说,便有几个老中医频频点头,也觉得他说得有理。柯云达颇为得意,摇头晃脑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瞧着萧鹰,见他还是微笑摇着折扇。忍不住又补了一句:“方子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根据病人情况来调整配伍。萧先生明明知道对方年迈体衰咳喘二十多年却还用如此辛散虎狼之药,当真是有些过分了!”
刚才老花镜已经说了他的处方跟萧鹰一样,可是柯云达却没有说老花镜的方子不对,而是说萧鹰用药太过分没有顾惜老人的身体,显然是冲着萧鹰去。
萧鹰笑容一敛,唰的一下把折扇收了。没理睬柯云达,转头问老花镜说:“请问老先生,你调整配伍之后的是否给病人用过呢?”
“用过了。”
“效果如何?”
没准老花镜回答,柯云达已经冷冷插话:“听萧先生这话,难道对这个方子的调整。有不同意见吗?无妨说来听听。”
萧鹰唰的一下又把折扇张开,悠闲的扇了两下,还是没瞧那柯云达,只是望着老花镜说:“如果你这方子给病人用了,那就麻烦了,病人的喘闷肯定会增加,会痰咳不爽,神情困顿,面色晦滞,胸阔如桶状!”
老花镜再次瞪大了眼睛,将老花镜从脸上摘了下来,小圆眼滴溜转着,上下打量着萧鹰,问:“你见过病人?不可能啊,我从来没见过你来过,难道你跟他家属见过?也不对啊,他没有人陪护啊!”
一听他这话,所有人都知道萧鹰说对了。这老花镜肯定是用了这方子之后,病人出现了萧鹰所说的症状,病情反而加重。顿时都惊愕地望向了萧鹰。
柯云达当然也感觉到了,只是有些不相信,问老花镜:“你用这方子了。”
“是的,跟萧先生说的一模一样,真的就是这个样子,——萧先生,你太神了,老朽佩服!”
柯云达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只能端着杯子喝水掩饰尴尬。
老花镜抱拳拱手,对萧鹰说:“萧先生,为什么我调整用药之后,病人病情反而加重了。我百思不得其解,能否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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